【恋与漫威】欢喜
# Charlesx你
#师生恋
#be预警（其实也不算be啦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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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海洋馆的鲸鱼歌声空灵，我们已经牵着手走过了河边，却依旧跨不过我们之间缺失的那么多年，于是只能伸出手来，依依不舍的道别。
我们没有在一起.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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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“Charles教授？”
你站在人声鼎沸的走廊上，怀里抱着一沓资料，踮着脚，却仍然需要仰望着他的背影，你出声叫住了他。
被叫做Charles教授的男人回过了头，湛蓝的眼睛里面映出个子娇小的你，在同学们的推挤下有些踉跄，怀里的资料一个不稳，摔落满地。
他赶紧走过来，蹲下身帮你收拾资料，你微微抬起头，撞入那双盈满星辰的眼.
真好看.
你想.
Charles丝毫不知道在刚刚，他的学生心里已经沉溺在那双眼里千万遍。他只是帮你拾起掉落的资料，然后露出一个客套的恰到好处的微笑，再双手递还给你，接着转身离去，还不忘叮嘱你好好听课，温雅又淡然，疏离的恰到好处。
Charles教授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教授，每个学生都喜欢他的儒雅与风趣，以及那双足以让每个人都沉醉的眼睛。
没有人不喜欢那样的一双眼睛，Charles的眼睛极其明澈，那样不染尘埃的湛蓝时常让你，想到一些别的什么，映满星辰的大海和清新的海风，或是太阳穿透液态水晶一般的水面，照耀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。
不乏有学生因为他温文尔雅的性格和赏心悦目的外表选择他的课，你也是其中一个，但似乎在仰慕之外，你又对他产生了一些特别的情感。
你记得他讲过的，当两种神经传导物质开始分泌，碰撞出的甜蜜如同酒心巧克力。
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，你知道，它们和清晨27度的微风，和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，和看书时偶然抬起头却眼神相撞的默契一样，学名叫做爱情。
然而Charles却永远带着淡淡的疏离，对谁都恰如其分的冷漠，虽然脸上永远挂着微笑看起来和蔼温润，但是那笑就像是缝在脸上的，好看是好看，可总感觉不像真的。
连笑容的弧度都一成不变，好像没有人能让他生气，也没有人能让他真的开心起来。
你无数次跟在他身后，仰头看着他，你觉得时间漫长，你还可以这样看他很久，他的疏离却常常使你泄气。
你制造偶遇，在人群里拥挤的时候永远怀里抱着一大沓资料，两只手里各拿一杯饮料，还把手机不小心掉在地上，因为没有手捡起来的时候，一抬头就看见他，你水漉漉求助的眼光映进他眼里。
这样充满心机的相遇你刻意制造过许多次，他低下头帮你拾起东西的时候你也感到心虚。
有什么关系呢？我没有犯什么错，我只是爱你。
你这样想，一边偷偷藏起你偷出来的，他的日程表。
可他从不给你回应。一次也没有。哪怕你们已经偶遇过许多次，哪怕你自信你们的关系已经足够可以称得上是〔朋友〕，哪怕你制造偶遇的次数已经连你都觉得刻意。
他还是那样，仿佛你只不过是一个选修他课程的普通学生，过了一星期他就会把你遗忘，对你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。
甚至更冷漠——你暗自揣测，虽然这有可能只不过是你的错觉和臆想，因为有差别的态度才能证明你在他心里多少有些分量，可种种迹象都表明，他对你清清白白，甚至连可以的疏远都没有。
你开始烦恼。
3.
“Charles教授，真是巧啊，我们又相遇了。”
这可能是第一次不是由你制造的真正的偶遇吧，你这样想，你脸上的笑有些假。
“是啊，Lori同学。”
Charles笑的端方雅正，宝蓝色西装笔挺地穿在身上，双腿太过瘦削了些，笔挺的裤管显得空荡荡的，目光不经意间却扫向右手边。
“这位是——？”
你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僵持不住，把目光投向站在他身边的女人，她身上的灰色羊绒大衣是你想买了很久的，已经断货了许久。
她的哑光红调唇膏是不是太厚了？你一边保持着微笑一边没由来的乱想。
“啊，是我的疏忽，忘了给你介绍。”Charles微微欠了欠身，“这位是Emma，我的老同学。”
又转向那个女人:“这是Lori，我的学生。”
你和那个名叫Emma的女人握手，她长得很漂亮——非常漂亮，漂亮到刺眼。
“说起来，”Charles像是想起什么，提起唇角微微一笑，“这位Emma女士可是忙得很，我好不容易才能约她出来一起吃顿饭，毕竟她可是忙得很。”
“不像我们一样，经常就能见面，很巧。”
“你说是不是呢？Lori同学？”
你一下抬起头看向他，他碧蓝的深邃双眼中是促狭又玩味的笑意，眼睛微微眯起，看起来有些可怕和凌厉。
他没有忘记我，你先是狂喜，刚想欣喜地出声应答，却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间意识到，他都知道——知道你的一切，知道你制造的巧合，明明知道那是你刻意策划的表演，却次次都陪着你看你慌乱地展示笨拙的演技。你现在完全明白了，他嘴角弯起弧度的笑意那并不是礼貌，而是嘲讽的笑意。
他捉弄你，配合你表演，乐此不疲。
你又一次笑了，嘴角的弧度有些凄凉，你是在笑话自己。还有这个Emma小姐，他找来嘲笑自己，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呢？还是单纯的觉得你已经够可怜，那不如早点挑明，让你死心的同时，一次嘲笑个过瘾。
微笑的太过用力就变成苦笑，你用力到后脑勺发痛。
你一把拉起他说找他有事，径自无视了他身后的Emma小姐，一节节楼梯走上天台，风有些大，但并不凉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？”
劈头盖脸的一句，他似乎有些懵懂。
你的眼框红了:“Charles.”
“我爱你.”
Charles似乎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告白弄懵了，愣了两三秒，他尴尬地低下头，又抬起来，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:“……呃。”
又为了缓解尴尬不得不寻找一个话题:“你知道，最多三年，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就会……”
你截住话题:“我知道——”
“—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”你重重吸了一下鼻子，“你是想说，最多三年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就会停止分泌对吧？可是你也知道。”
“我控制不了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分泌，就像我控制不了我爱你。”
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犹豫了半晌，你眼里已有了水光。
他脱下外套披在你身上，仓促叮嘱了一句:“上面凉，早点回家吧。”
然后走下楼梯，头也不回。
你一个人在黑暗的天台上又站了许久，浑然未觉风凉，直到泪水已经布满脸颊，又被风吹干，才后知后觉地搂紧了他给的大衣，很温暖很厚实，有一股书本的香。
4.
他开始躲着你。
你再没有在上课之外的时候见过他，即使是上课时他也避免和你目光接触，交流由别人代劳。
可你依旧是欢欣的，有变化的态度，哪怕是故意装出来的厌恶也比陌生人一般的无差别对待亲近的多。
你对他的态度没有变，这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，好像你宽容厚道，不计较他对你的伤害他却躲着你一样 。
这样的关系持续了许久 ，久到你以为你们就是这样了，你却忽然又一次收到了他的消息。
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动了几声，是他发来的信息，心脏很合时宜的怦怦跳动几声，这样的情景从来没有过一次，除了课业这是他头一次主动联系你，头一次。
你忐忑着把手机解锁，点开聊天界面飞快地看了一眼，除了光影还什么都没有看清，你却已经飞快地把手机按在胸口不敢在看第二眼，荧光透亮你胸口的灰毛衣。
你又一次缓慢地把聊天界面打开，这一回你实实在在看清了聊天内容。
“我手里......有两张海洋馆的票。”
“你想去吗？”
想去，特别想去，想去死了。
你很想这样回答他，但你不能，你只是矜持地斟酌了许久，只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
“要是不麻烦的话，谢谢Charles教授了。”
Charles:“那就周六，说好了。”
你抱着手机仰倒在床上，满脸是幸福的笑意，晃荡着脚丫像个少女。
像个冒险小说里的小男孩一样，攥紧了通往异世界的船票，生怕一不小心机会就会溜去。
星期六那天你到的很早，很有心机地特意打扮过了，平日束成马尾的长发披散下来，黑框眼镜替换成隐形眼镜，看上去不再是以往的小孩儿模样。
Charles看见你的一瞬间有些怔愣，这一刻他仿佛才忽然意识到，你并不是一个误入迷途的需要人牵引出来的孩子，而是一个，与他差不多大的，二十多岁的，爱慕着他并期盼得到回应的女人。
你们顺着人流往里走，他似乎对电鳗和海龟很感兴趣，一路都在专注地看着他们，却拒绝和你目光相触。
所以也自然注意不到你炽热的目光。
浮游生物在水面舞蹈，被你完全无视，虽说是海洋馆，注意力在他而不在鱼。
巨大的鲸鱼玻璃缸前，他停住脚步。
鲸鱼缸前没有人，大概所有人都被一边的水母表演吸引着注意力。
灰蓝色的鲸鱼独自在玻璃缸里舞蹈歌唱，用淡褐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们，张开大嘴巴轻柔地叫唤。
传闻得到鲸鱼祝福的有情人，将会幸福美满。
Charles专注地看着这只鲸鱼，幽蓝色透明的波光映射在他的眼睛里，你转过头看见这双眼睛的一瞬间，陷入了恍惚。
他的手轻轻拉住你的手指，把你冰凉的指尖攥紧。
你在那双眼睛和他的这个动作里沉醉，你们两个都太过小心翼翼，连这个小小的动作都显得离经叛道，光怪陆离。也许伦理道德自有它自己的道理与规矩，但爱意是自由的。
这一刻你忽然想，去他妈的规矩，这个人，他应该是你的，从他的皮囊到他的心，从他栗色的发尖到他永远温柔永远淡淡疏离的蓝眼睛，你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相配，你们合该在一起。
所以管他的伦理道德呢？
你尝试踮起脚去触碰他的嘴。
他没有推开你.
吃过晚饭，他带你到湖边。
你们沿着湖边小道慢慢走，路边很黑，湖中舟上一灯如豆，水平如镜。
湖边是很多情侣常来携手同游的，也并不是什么绝好的景色，不过就是兴致来处，图个浪漫清净。
你们相伴走在湖边，当然惹人误会，他注视着你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宁静，你忽然有种错觉，这样的眼神那么熟悉，仿佛他已经这样低着头，注视了你千万年。
你看着前方的路，沉默了一下，才又开口:“我要走了。”
他怔愣了一下，扭过头看着你不可置信:“走到哪去？”
“英国。”你浅浅的笑着，眼里却无半点笑意，“我要去那里读博。”
他站在原地，仿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下个月，我的生日，”你接下去说，“你不来，我就走了。”
“可是如果你来，”你又一次笑了，真真正正地笑了，“那就永远脱不开我了。”
你留下这句约定，昂头挺胸地径自往前走，没有让他看见你因为忐忑而颤抖的双手，和已经盈满泪光的双眼。
5.
派对很热闹，所有人都向你祝贺，你穿着夸张华丽的裙子，保持着一脸僵硬地笑容，一一，像他们道谢。
你一张一张脸扫视过去，有同学，有朋友。
可是没有他。
你不甘心，一次次注视过去，可是没有用。
你逐渐开始灰心丧气，脸上的笑容仍然保持地完美，可是心里已经哭泣过千万回。
你找了个角落一个人坐着，呆呆地看着光影交错，看聚会上每个人推杯换盏，至意兴阑珊，所有人都那么开心，除了聚会本来的主角。
手里的纸杯蛋糕拿着有一会了，却一口都没有吃，在你不经意地力道下已经被揉捏的血肉模糊。
有人叫你出去致辞，这是聚会的高潮不是吗？你笑了笑，跟着他走过去，一滴泪从眼里掉下来，落到光和影交错的地方，谁都没有看见。
拿着麦克风，你抬头看了看时间。
已经23:56了啊。
“我非常感谢大家能来……真的，噢，你们每个人都对我很重要，而我不久以后就要走了……”
你虚伪敷衍地说着陈词旧调，眼睛却不住瞟着时间。
23:59。
我会得到爱情吗？你胡思乱想。
00:00。
门开了。
Charles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地走了进来，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尽管一位老师来参加自己学生的生日聚会是再正常不过的，但此时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人始料不及，觉得怪异。
他走的并不算匆忙，但也没有多么从容不迫，非要形容的话，就像十八流偶像剧里狗血的桥段与玛丽苏男主一般，突然出现，力挽狂澜。
灯束全都照耀在他眼里心尖，大嗓门的音箱全部哑，金黄的光芒投射进蓝湖，浸润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淡金。
你笑了。
发自内心地。
冒险岛的小男孩儿，终于到达了彼方，得到了那份，梦寐以求的宝藏。
你和他约好，一起走。这样离经叛道的选择居然是他做的，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机票定在三天后。
这并不是一个突发奇想的举动。尽管突如其来的离开显得草率，但他们俩谁都没有觉得像在开玩笑，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。
你选择你向往已久的大学和前途，而他恰好足够爱你，有和你一起走的勇气。
傍晚风凉，在你们第一次约会的湖边，他轻轻抱着你，下巴搁在你柔软的发顶:“我这两天还要上课，你继续来听吧，虽然马上就要走了，但还是……”
他琢磨了一下措辞:“好好学习。”
你们两对视一眼，噗嗤一声乐了。
他最后一节课，你到的不算早，原来的好朋友特地给你留了座，你道一声谢坐到她身边。
“我听说你马上就要走了，别忘了我。”她温婉地笑了一下。
你也笑着回应她。
你们闲聊了几句，你一只耳朵听着课，不经意间一抬头，却愣住了。
你在Charles脸上看到一种表情。
是克制，是眷恋，更多的是不舍。深入骨髓的不舍。你从未在任何人脸上看到过那么浓烈的不舍，眼角眉梢，还带着一点点委屈和无奈，更让他本来就俊美的五官更加惹人怜惜，仿佛看到那种表情，就会感同身受地和他一起哭出来。
他留恋地盯着他的孩子们，盯着他的学生，盯着这个嘈杂的教室。
你一下子就明白了，其实他并不舍得。
他舍不得他的学生们，舍不得他执教多年的学校，更舍不得他原来的生活。
然而他还是答应你了，答应你跟你走了，表现得那么轻松，让人根本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其实并不想离开这一切。
可是这些本该被他好好隐藏在心底的情绪，却在这最后一节课上，被他不小心完全泄露了出来。那种无奈与眷恋交织在一起的情感。
你的心尖都疼了起来，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痛苦的表情都在牵动着你的神经，你的眼眶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。
我怎么能那么自私？
你这样问自己，同时转过脸，不让人发现你大颗大颗淌下的泪珠。
你的心重重的坠落。
6.
机场的催促登机已经响过两遍，你却依旧坐在几乎是空无一人的长椅上木木地出神，眼睛瞪得很大，你心里情绪复杂，像吸饱了水的海绵，下一秒咸湿地泪水就要流淌而出。
你改签了机票，没告诉任何人。
你心里明白，带他走是不对的，尽管你爱他而他也一样，可那是不对的。
你不应如此自私。
天知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。
你吸了吸鼻子，转身向登机口走去，背影看上去那么决绝，仿佛这一去打定主意再也不会回来，再也不会后悔。
你看，你们俩多像，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你俩多狠心。
你自嘲地想。
你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哭出来了，但一直没有哭，眼泪憋在泪腺，就是流不出来，明明已经难过的下一刻就要倒下了，而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，挺尴尬。
身边坐着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，手里拿着一张报纸，你坐在靠窗的位置，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景色。
飞机马上要起飞了。
……
“先生，先生你不能过去！”工作人员拦住他，可他依旧拼命向停机坪冲过来，他知道，他找到你了，他知道这里有你。
“先生，前面太危险了，你不能过去！”
他没有理会，依旧执着地向你冲过来，被两个工作人员拦住了，他看上去那么无助绝望，平日那个温文尔雅的教授从来没有如此失态。
你透过小窗，看见了他的身影，那样努力挣扎着嘶吼，口型是在呼唤你。
你一时不敢再看，扭回头去。
其实你们的距离，你跟本看不清，却觉得他的嘶吼穿透空气，直扎进你心里。
你忍不住一遍遍回头向他看去，始终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，不顾一切地想要阻止你远去，却无能为力。
他在工作人员的阻拦下仍想要奔向你，碧蓝的眼中终是落下泪去。
你再也忍不住了，改签机票时那么难过都忍住了的泪水，却在想起“我终于还是离他越来越远了”的时候，哭的不能自已。
你哽咽到颤抖咬住手，泪水模糊眼眶，竭力不发出声音，却还是痛苦到从喉咙里挤出呜咽和悲鸣，自己都觉得哭的过于真诚。
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在你耳边响起，你终于认识到你即将离开的事实，就像是一声信号，你终于是放声哭泣。
泪水浸湿了裤子，没有人阻止你悲伤。
三万英尺的高空，你终于离他越来越远去。
太阳总是要升起。
7.
“周末一起出去飚车？就上回那地，”Max边收拾包边问你，又补了一句:“Hank也在，这回试试，说不定你俩有戏。”
你笑笑，也就答应了下来。
Hank是跟你互有好感的一个男孩子，干净，漂亮，年轻，生了一副花花公子式的好皮囊，招人喜欢。
你来到这个国家已经很久了，在新环境适应的不错，混得风生水起，如你先前料想，你在这里，比原来要开心的多。
只是，热闹久了，总觉得天太空，地太广，楼太高，一不小心，就迷失在花天酒地，酒池肉林。
你跟Hank不是一两天了，你对他也有悸动，想到周末，你有了些许兴奋，像个少女一样光着脚跳下床，跑到大衣柜前打算试周末的衣服。
“又光着脚，会着凉的。”
没由来的。你耳边忽然窜出这么一句半斥责半无奈的语气宠溺。
你怔住了。
这么熟悉，来自哪里？
Charles。
是了，以他的性格，一定会这么说。
只是，你顿了顿，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想起。
你跟他有始无终不了了之，这些年一直骗自己，久而久之你仿佛就真的一念放下，真的不在意。
可是鬼知道，为什么在这个夜晚，你抱着要跟喜欢的学长见面的喜悦，却回想起远在几年以前，甚至连初恋都算不上的，伴侣。
原来一直都没有真正放下。
原来你一直耿耿于怀记在心里。
这么多年，这么多年。
按照偶像剧的套路，现在你应该已经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，不顾一切的穿越几万公里。
可惜，生活从来都不是偶像剧。
你只是轻轻笑一下，连声音都没有发出，打开衣柜，取出衣服试穿。
已经做了选择，那就不要后悔。爱从来不是任性的借口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？
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。
生渝百年，却只能相伴数十载。爱本来就是求而不得苦，至少两方倾心，情事无错付。
我们已经牵手走过了河边，却依旧跨不过我们之间缺失的那么些年，于是只好伸出手来，依依不舍的道别。
你是我年少的欢喜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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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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